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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泪水,对方眼圈很红,长长的眼睫彻底被泪水染湿,似乎有无数的情绪藏在眼中,趁着此刻一起宣泄而出。“又不是在床上,你现在哭成这样可不会起作用,”姜溪午半混账半认真说,“别哭了,留着以后床上哭。”
雾失楼神情有了触动,呆呆看着姜溪午。
姜溪午松了口气,好歹止住了眼泪。
他顿了很久,缓缓翘起了唇角,昳丽的眉眼竟弯出了淡淡的弧度,给人感觉很牵强。
以前狼崽疼的时候靠近他就不疼了。
雾失楼解开了衣带,拉扯着衣衫,外衣散开,里衣松松垮垮遮着。
姜溪午不解:“你做什么?”
雾失楼起身,步伐有些摇晃,看着像是要下水。
姜溪午将人拽倒在自己旁边:“不准。”
那双漂亮的眸子看着她,也不说话,只是又蓄起了泪。
她有些呆滞,眼泪说来就来啊。
雾失楼抓着姜溪午要给他擦脸的手。
姜溪午:“都成泪美人了。”
话落她察觉雾失楼在她手心勾了几下,动作生疏,她再次愣住,看着对方笨拙顺着她的手心往上,勾引的姿态做得很生硬。
他亲了上来,轻咬着她的嘴唇。
“上我吧。”
“”
这话从雾失楼嘴里说出来,本身就是一件玄幻的事,她瞧着他的神情,眉眼间带着笑意,却不太自然,努力装得从容不迫,却还是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。
青涩,笨拙得可爱,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吸引人。
姜溪午反手钳住他的下颌:“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“知道,”雾失楼眉眼一转,眼波流转,“我好想你,也想它了。”
这个它是谁此刻已经不用雾失楼说了,那根藤蔓已经迫不及待从姜溪午体内出来。
这里四处漫着瘴气,这处简陋的棚子下却充斥着隐隐的喘.息。
姜溪午抚摸上了这具身体,他好像瘦了,刚刚还大放厥词让她上,现在却被她掐一下就开始颤抖。
姜溪午及时收回手,声音几乎是从喉咙哼出:“回去睡觉。”
雾失楼深喘着气,闻言笑得比哭还难看。
“姜溪午”
她不看他。
他紧咬嘴唇再次亲上去,将那根藤蔓塞进衣衫。
姜溪午忍得难受。
“雾失楼,”她盯着他,一字一句认真道,“我现在温柔不下来,会伤了你。”
她本就难受,发泄起来雾失楼只会被她粗鲁对待。
他闻言神情还好受了一些。
凑近在姜溪午脸上亲了一口,低声诱惑道:“狼崽,用力点。”
姜溪午被这声狼崽刺激到了。
雾失楼笑得很好看,很魅惑。
她到底不是圣人,甚至不是好人,头痛欲裂眼前人又这般诱惑,心里那股未曾消散的愤然和怨气交织,不知道今日他这张嘴还会不会和之前那样的紧。
她将人抱了过来,将雾失楼的手腕举过头顶,对方两条腿搭在岸上,其余地方悬空,背靠一根不算壮的藤蔓,她将人抵在藤蔓上,狠狠地,用力地。
甚至因为宣泄,藤蔓凶猛而又滚烫。
她开始咬着对方喉结,后来在他耳边吹气,青色的外袍掉进了池子里,被浸成了深色。
哪怕咬着唇,她也听到了哭腔。
他没有支撑点,对方根本没想过要抱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