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雾失楼盯着替代了太阳的月亮,他温和道:“放开吧,我会处理,就像你炼体那样,我已经习惯了寒疾,不会有事的。”“姜溪午,我不想被人看见无法自控的样子。”
姜溪午盯着雾失楼的脸,对方似乎在忍耐什么,脸颊都泛了粉,她冷声:“不放。”
除了第一次,雾失楼从未让自己体质真正展露过一次。
第一次是猝不及防,他当时正好带着弟子历练回来,大庭广众之下发作让他只得第一时间逃回了自己卧房,用阵法封住了自己,糊里糊涂忍了一晚,手将桌角抓烂了,嘴唇被咬成了烂肉,第二日清醒满手是血,指甲盖都拔出了几个。
为此半个月不曾出门,查了半个月的书籍又问了师父才想出这个办法,这种疼痛虽然难忍却比发作清醒多了。
雾失楼有些累:“姜溪午,别逼我动手。”
姜溪午依旧不放手。
雾失楼没有和姜溪午对视,时间一点一点过去,他最终还是没能下手。
这次只有姜溪午一个人不是吗。
只是姜溪午。
算了。
下不去手让狼崽子受伤。
雾失楼身上逐渐没了力气,手紧紧拽着,都要掐进肉里了。
姜溪午将雾失楼抱起来。
雾失楼连眼睛都没睁。
姜溪午心头揪着,沉默了会放雾失楼坐在自己怀里。
她正面伸手抱住人,源源不断的灵火送进去镇压,同时指尖上萦绕着很淡的绿光,她道:“手放开,弄出血被我闻到我就真控制不了我了。”
雾失楼睁眼,似乎没那么难受,也没他想象中那么汹涌,他还是能控制住这种冲动,甚至越来越淡。
他皱眉:“你做了什么?”
姜溪午话很简短:“别管,待着就好。”
雾失楼不解,但知道姜溪午肯定做了什么。
“姜溪午,有代价是吗。”
“停下来,不值得。”
他没有那么多时间,只有三年多了。
姜溪午诚心发问:“雾失楼,你一直说话是不是想我亲你。”
她掐着雾失楼的腰:“劝你最好安静一晚上,师尊。”
雾失楼脑子立刻想起了那一页春宫,以下克上,他咬着嘴唇,姜溪午的爱好是这个吗?
姜溪午喜欢或者说想要在上位掌控着他?
雾失楼连正常男女情事都是第一次梦遗时方才明白的,这种
他闻所未闻,腰上姜溪午的手存在感极强,再往下的话他闭眼。
雾失楼呼吸粗重,还是受了影响,虽然身体的渴望程度已经是以前的万分之一不到,他依旧无法让脑子清白一点。
他是完全被姜溪午抱在怀里的,任何反应都不可能逃得过姜溪午的感知。
雾失楼甚至不敢用力咬唇,咬破了血腥味会影响到姜溪午。
姜溪午腾不出手安慰雾失楼,她笑道:“忍不住就咬我,我咬了你这么多次,让你咬回来。”
雾失楼一言未发。
同时他发现自己的识海长出了一朵花,随后便是一片绿茵。
像极了姜溪午没有灵火的识海,春意盎然。
雾失楼慌了,真的慌了,他拽紧姜溪午肩上的衣衫。
“姜溪午,你在做什么?”
“姜溪午?”
“姜溪午,你停下。”
“滚开!”
这很明显不是一般的